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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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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路子不通,總會有別的路子的。

就好比現在,鈕祜祿氏就直接打上了太後的主意,念著讓弘歷時不時過來給太後請安,以求得太後對孫兒的偏心之態。

等這番請安散了以後,便是各回各家了,只有鈕祜祿氏動作極為緩慢,耿氏看她這般舉止,心裏似明鏡般了澈,就沒有刻意留下來等她,人出了宮門就直徑回宮,鈕祜祿姐姐既然有了自己的心思,她就不摻和上前了,她只盼著自己的弘晝好好的,更多的野心實在是撐不下。

等人散的差不多後,鈕祜祿氏上前一步,“太後娘娘,前些時候弘歷還念起您這位皇瑪嬤,說未曾見過您,很是想念,婢妾作為這孩子的生母,著實是不忍他這番孝心就此落空,敢問太後娘娘,不知弘歷這孩子能否經常過來打擾太後娘娘了,就算是成了心裏的一番孝意。”

太後神色深不可測,輕輕掃過了她一眼,“既然想來看哀家,那邊讓他過來吧,說起來還是弘歷孝順,弘時這孩子從來都未曾過來看過哀家。”

鈕祜祿氏微微一笑,心知自己的目的是達成了,“婢妾知道了。”

待鈕祜祿氏一走,太後頭疼地揉著額頭,一旁的嬤嬤趕緊上前給她按壓著,“娘娘,可是有什麽煩心事?”

“還能有什麽煩心事,還不是那個不孝子,竟敢譴自己的親弟弟到皇陵守孝,十四的性子如何熬的了這般蹉跎,皇上這是生生折了十四的傲骨啊!”

說起皇上,太後心裏既是一番氣憤,又是一番難受,她還真沒有想過皇上會全然不顧手足親情的,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不讓十四回京了。

顯然太後是被這番情緒沖昏了腦袋,這十四阿哥回不回京還真不是她一人能說定的,若是十四阿哥散了爭皇位的心思,現在仍留在西北當自己的大將軍王,皇上也暫時動不得他,只能是派自己的嫡系年羹堯過去,可如今既然是回了京,那便好好承受自己回京的後果。

“太後娘娘,您就別想太多了,皇上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對十四爺下狠手的,最多是現在磨一磨十四爺的性子,您要知道先祖定下的規矩是嗣君不可殺兄弟,皇上是不可能汙了自己的名聲的。”

“也是這個道理。”太後心裏隱隱有些不安,是怕皇上會下狠手,也是怕十四性子太過倔強,始終不得服輸,若是先帝看中的是十四,這老四是奪了十四的皇位,她無論如何都會為十四出這口氣,可眼下的情形都擺在他面前了,十四還不懂怎麽想自己的兄長服軟嗎。

她這個皇額娘一直在提心掉膽,十四可別做些不應當的事。

“太後娘娘,興許還有皇上的阿哥可以說一說。”嬤嬤提議道。

“弘歷嗎?哀家記得他生母是這後宮唯一一個滿軍旗出身的妾室了。”太後沈吟片刻,“先帝在世時,從未想著立漢軍旗出身的妃子生下來的阿哥為太子,或許放在皇上身上,未必不行了。”

以她的眼光來看,這弘歷的地位雖在宮裏比不上皇上的長子弘時,也比不上皇上的幺子弘昭,可就憑這出身,就可讓她高看一眼了。

“娘娘,要不要讓奴婢傳了消息給廉親王?”

和碩廉親王既是先帝的八阿哥,皇上上位後不知是出了何等目的,刻意將八阿哥封為廉親王,這廉親王在皇上上位時是屬十四阿哥一派的黨羽,與宮裏的太後有些許聯系算得上是在清理之內的事了。

太後有些猶豫,既是顧忌皇上會發現兩人的聯系,又怕自己的算計沒過多久又是一場空,“且先等一等,若是哀家看弘歷是個可塑之才,便將弘歷留在身邊吧。”

太後的身份,足以讓弘歷的身份添一層光了,畢竟弘昭就是在先帝在世時常常提起的孫子,她為此在意了許久,念著或許皇上能夠上位,就是襯了先帝年老時的惻隱之心。

她也不是不能做第二個先帝,將弘歷養在身下,到時弘歷就算不是皇上長子,也不是皇上嫡子,也能占了一個孝順的名義,以孝立身。

太後這番打算暫且不顧,這康熙六十一年不過半月便過去了,轉年就是新帝上位時的頭一年了,年號定為雍正,這年便是雍正元年了。

在這一年裏皇上是徹底正了身份,將生母烏雅氏封為聖母皇太後,嫡福晉烏拉那拉氏封為皇後,側福晉年氏封為賢貴妃,側福晉李氏封為齊妃,庶福晉鈕祜祿氏為熹嬪,庶福晉耿氏為嬪,格格宋氏封為懋嬪,剩下的格格皆按資歷和父兄官位將分位安排下,大抵都是一些貴人常在位。

這分位之事可謂是講的清清楚楚了。

唯獨李氏及這鈕祜祿氏心裏是生了極大的怨氣。

前者是怨自己為何當不得貴妃位,她還給皇上生下了三子一女,這情分是絲毫不輸給年氏的家世了,哪有年氏升了貴妃位,她還只是妃位的結果,後者是怨自己為何與留不住子嗣的宋格格一個品級,她原想著自己無論如何都是能坐上妃位的,怎料想皇上是半分情面都不留給她。

想來是自己身份不夠,還不能讓皇上側目,鈕祜祿氏在心裏發了狠,念著一定是要讓弘歷將太後哄得服服帖帖了。

這些時日弘歷聽從額娘的話,前往永和宮的次數變得更多了,魏婧薇聽在心裏,平白生了幾分疑惑,“我記得太後不是不喜皇上的子嗣嗎?”眼裏也只看得下十四阿哥的子嗣。

“先前奴婢記得是這樣的,如今可能是太後娘娘轉了念頭吧。”墨月不太懂這些上頭的人物,在主子談起時認真思索了,還真讓她想出這些道理。

“不對。”魏婧薇搖了搖頭,“太後在後宮過了那麽多年日子,人情往來練達,區區的孫兒情怎麽可能打動她,唯有這弘歷是真正讓她動了心思,有利益可圖的存在才能讓她有這番行為。”這利益還不會是為了自己,更可能是為了十四阿哥。

況且她可是聽說那次鈕祜祿氏跟隨皇後給太後請安時,刻意避了他人耳目留下來與太後說了一些話,唯有可能是鈕祜祿氏動了走太後這條路子的心思,而太後正好念起弘歷的皇子身份,才有了如今的和睦相處。

“那娘娘,這事該如何處置,萬一太後娘娘真的只看重了弘歷阿哥,豈不是讓咱們的弘昭阿哥落了下風。”墨月一聽這話語,心裏一番急切,她只圖自家娘娘和阿哥公主好,別的阿哥想要奪了自家阿哥的地位,想都別想!

魏婧薇訝異的看了她一眼,“為何本宮要在意此事?且不說弘昭都還是未長成的模樣,且說這鈕祜祿氏想方設法靠近太後,你以為太後的路子就那麽好走的?”

要是如此,怎麽就沒見到皇後還有齊妃一齊在太後跟前盡孝順之意,反而是能避就避,這裏面的頭頭道道可是覆雜著呢,若不是太後是皇上生母的身份,是須得要立為太後的,這層母子親情怕是早就灰飛煙散了。

見墨月一副懵懂的模樣,魏婧薇還是解釋了一句,“你不必擔心,本宮只是對太後那邊的舉動有些興趣罷了,有些事情還是在本宮的掌控之內的,聊完這事,你就在宮門處迎著吧,皇上今晚要過來了。”

“是!娘娘。”一說起皇上要到來之事,墨月立馬轉了一副性子,不再關註方才那事,“奴婢定然是好好將皇上迎進來,娘娘盡管放心吧。”

魏婧薇失笑,“對了,塔娜去了上書房進學還沒回來,可弘昭人去了哪兒,怎麽半天本宮不都沒有看見他?”

她身子重,著實是有很多事不宜進行,僅僅在院子外邊走動幾圈便覺得累了,而弘昭剛好處在性子頑皮的年紀,她就只能讓自己信任的奴才跟在這孩子身邊,這些奴才是皇上派下來的,最是讓人放心不過了。

“回娘娘的話,弘昭阿哥這是去了皇上的養心殿內呢。”墨月笑盈盈道,顯然是對自家阿哥的受寵程度極其歡喜了。

“也罷,既然皇上將這孩子留下來了,本宮就不理會了。”在宮裏只有皇上是讓她最放心的人,到底是孩子的父親,誰都有可能傷了孩子,唯獨他不可能。

“將本宮先前在潛邸搬來的話本帶過來吧,本宮也是好久沒看過這些書了。”

不知是懷孕時變得口味嗎,她以前不愛看這些情情愛愛的書生小姐故事,但懷了孕之後,她就總是想著看這些故事疏解心情,當然,找來的話本都是她命人刻意改了結局了,冤有仇債有主,她就想看那些小姐覺悟後打臉書生的場景。

“是,娘娘。”

……

養心殿內

雍正面色無奈的將在禦案上做“鎮紙”的弘昭抱下來,“你說說你是非要同朕作對到底了是吧,朕要批改奏折,哪能陪你玩樂。”

這孩子不只是怎麽回事,總想著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就是不知道想做什麽,想來依弘昭的年紀是能到上書房進學了,免得太過喧鬧惹了婧薇的胎氣。

弘昭可不知眼前一臉縱容的皇阿瑪已經打算讓他遠離自己幸福的童年生涯了,還是如故的晃著小腿兒,任皇阿瑪怎麽哄都不想下來。

“皇阿瑪,你答應了弘昭,說是要陪弘昭玩的。”

小嘴兒不滿的幅度仿佛能掛起油壺了,雍正心道,這孩子性子可真好,時時都記得他這話,“可皇阿瑪上次不是陪你玩過了嗎,哪能次次都陪你玩,皇阿瑪還要批改奏折,要忙的事多著了。”

弘昭遲疑道:“皇阿瑪是像姐姐說的養家糊口?”才沒有時間陪弘昭玩。

養家糊口?這麽說也是有道理,雍正嚴肅地點了點頭,試圖將這孩子給糊弄過去。

“那還不容易!”弘昭拍拍小胸膛,一臉驕傲道:“額娘說了弘昭是最最厲害的巴圖魯,弘昭以後就幫皇阿瑪養家糊口,皇阿瑪不用擔心,弘昭是最最厲害的。”

雍正失笑道:“可這養家糊口還需要弘昭天天留在一個屋子裏不能出去,整天只能留下來批改奏折,連自己最喜歡的皇阿瑪額娘和姐姐都見不到,弘昭也願意嗎?”

“這、這麽難的嗎?”弘昭有些猶豫,“真的都見不到皇阿瑪額娘和姐姐了?”

“朕不騙小孩子的。”雍正非常認真道,只要弘昭別來他這兒搗亂就行,他說的是不騙小孩子,可弘昭已經是大孩子了,算不得是他騙弘昭了。

弘昭戳著小手指,小臉兒都垮了,真的不能在見到額娘和姐姐了嗎。

雍正見這個做法似乎起效了,便打算將這孩子抱下來了,突然,弘昭仿佛相通了什麽,眼睛亮晶晶的,試圖與自己的皇阿瑪有商有量,“皇阿瑪,你聽弘昭說,弘昭已經想到辦法了!”

“哦?你說說看?”

“皇阿瑪,弘昭是不能見到皇阿瑪額娘和姐姐了,可你還可以和額娘姐姐一起來看弘昭啊,弘昭就負責養家糊口。”

弘昭恢覆了以往驕傲的小性子,非常高興道。

雍正楞住了,“弘昭這麽想幫皇阿瑪養家糊口嗎?”

弘昭用力的點頭,“當然了,皇阿瑪好辛苦的,弘昭不舍得皇阿瑪這麽辛苦,還是讓弘昭來吧,弘昭是最最厲害的巴圖魯。”

都說小孩子說出的話是沒有半分虛假的,雍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揉了揉這孩子的頭發,惹來弘昭好一陣子不滿,“皇阿瑪,弘昭的頭發只能讓額娘來摸的,你摸亂了,額娘就不想摸了!”

這麽嫌棄朕?朕之前還陪你玩陪你吃東西,就算讓你扯了朕的辮子都不計較,怎麽在你心裏朕的地位還比不過你額娘了!

方才還被小兒子這番話感動的雍正頓時冷笑一聲,“朕就是摸了,你難道還能向你額娘告狀。”說罷更是不顧小兒子的反抗使勁摸了個爽。

弘昭哭喪著臉,“皇阿瑪欺負小孩兒,不要臉。”

“你說的對,朕是不要臉了。”雍正決定要用什麽來回報這位老是跟他唱反調的小兒子了,“朕看你口齒伶俐,想來是不比普通的小孩兒差,那就不必按照普通小孩兒的法子對待了。”

“弘昭你也是時候搬離承乾宮了,到阿哥所和上書房進學吧。”

這話在弘昭耳中無異於是天塌了一般,頓時哇的一聲哭出來,“皇阿瑪欺負弘昭。”

且不說雍正是如何“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將這孩子對付過去,總而言之這父子倆在面對賢貴妃時,神情自若,還恢覆了以往的父子情。

弘昭小腿兒快快跑到額娘身邊,撒嬌道:“額娘,阿瑪說我可以去陪姐姐讀書了。”

魏婧薇目露詫異之色,擡頭看向皇上,“胤禛,這麽早就讓這孩子到上書房嗎,還是說要讓弘昭搬離承乾宮了?”

雍正咳了一聲,看向小兒子,“婧薇你就盡管放心吧,只是讓他到上書房讀書,朕還沒打算讓這孩子搬離承乾宮,而且這孩子還向朕打包票了,說是要好好給朕養家糊口,既然都說是養家糊口了,那第一步就從識字開始吧。”

不然就是大字不識一個就敢在他面前打包票,實在是太丟皇子臉面了,他不認這樣不識字的阿哥的,弘昭先將自己變成文武雙全的阿哥再說。

魏婧薇前半部分話聽懂了,後半部分是讓她迷惑的存在,這父子倆到底在打些什麽啞謎,正想多問幾句,只見弘昭蹭蹭蹭地抱住額娘的大腿,擡頭目露期待道:“額娘,弘昭是最最厲害的巴圖魯吧?”

“是啊,怎麽了?”

“那就沒錯了。”所以弘昭是最最厲害的巴圖魯,就是最最厲害的文武雙全的男子漢,弘昭腦袋還暈暈沈沈的,但心裏堅信皇阿瑪說的都是對的,所以他要好好讀書,讓額娘看到他最厲害的一面。

弘昭非常滿足地放開了額娘,“額娘,弘昭要去找姐姐了。”

看著這孩子興匆匆的模樣,魏婧薇心裏的疑惑不減反增,但有一點似乎是能看出來的,“皇上,你莫不是忽悠弘昭了?”

雍正非常認真道:“婧薇這是冤枉朕了,朕哪會忽悠這孩子,是這孩子主動給朕許下的承諾,朕見他似乎有反悔的跡象,擔心他不會兌現自己的諾言了,就讓他到上書房先聽夫子教學,學會一些道理,免得到時候反悔了,朕就無處訴冤了。”

“原來是這樣,妾身就說這孩子怎麽是一副興匆匆的模樣,原來是跟皇上說好了。”

魏婧薇放心下來,父子倆有說有笑的很是正常,打打鬧鬧的也是很正常,她沒必要太過緊張,反正弘昭性子好動,這番歷練下來讓他沈沈心,而且那兒有塔娜,姐弟倆經常待在一處培養感情也好。

雍正見這事已經將婧薇應付過去了,才安心將話題轉移到自己關心的上面,“婧薇,你這兩天身子可有不適的地方,孩子預計是到九月了,估計再過沒多久就能與朕見面了。”這段時間還得多加註意才行。

“還好,妾身近來頗感疲累,但在院子裏走動幾圈還是沒問題的,至於孩子什麽時候生下來,預計是在這個月裏了。”再離譜也不會超過十個月的懷胎時間。

魏婧薇揉了揉眼睛,這說著說著話就有些疲累了,她還真想快些將孩子生下來,免得到時候太過折騰。

“朕以後多陪陪你走動。”雍正握住她的手,太醫說了適當的走動是能減緩生孩子時的艱難的,可婧薇肚子都這麽大了,想必走動時是十分艱難的,既是如此,他就多陪陪婧薇一塊走動,萬一發生什麽事他也好迅速反應過來。

“那妾身就多謝皇上了。”魏婧薇嫣然含笑,只是下一句話語將有些發楞的雍正給驚醒了,“妾身可否問問皇上,為何給妾身“賢”字作為封號?”

賢字一出,皇後那幾天都沒有給自己好臉色,雖說她不在意此事,可她還是想知道皇上心裏在想些什麽,她以為自己一貫獨占恩寵且時常不順著皇上來的脾氣,怎麽都說不上是“賢”的意思吧。

雍正沒想到她還會問這一遭,可看著她不解的神色,略微解釋了一番,“這賢字可是朕精挑細選了許久的,無論是在旁人眼中或是朕眼中,配以你的身份是再適合不過了。”

至於這賢良淑德,賢字排在前面,雍正心裏那時在想著婧薇眼下是只能坐到貴妃位了,未免委屈了這人,便念著在封號上彌補幾分,有這個封號在,他預計婧薇在宮裏的身份是不亞於皇貴妃了。

況且……雍正在心裏還是念著這世祖有孝獻皇後,就是將孝獻皇後初封為賢妃的,他雖說不能將婧薇擺在明面上,但心裏有這個意思在即可,只是這些理由都是不能說出口的,他也就罷了解釋的心思。

魏婧薇笑了笑,“這個封號很好,妾身很是喜歡。”

封號是什麽字對她來說真沒有今天同皇上用什麽膳食更重要,但念著皇上一番用心,以及這封號還挺好聽的,她也就不再故作玄虛作弄這人了。

“朕念著你肯定喜歡。”雍正心情頗好,“來,朕帶你到庭外走一走。”

等等,話題怎麽就繞到這裏了,魏婧薇神色一僵,“皇上,您肚子餓不餓,要不先吃一點東西填填肚子,免得待會回了養心殿沒了力氣幹活。”

“朕不餓,先前蘇培盛硬是讓朕吃了一些東西,說是朕不吃,你一定會擔心的,朕念著也是這麽回事,便容忍了他這番越矩。”

雍正好一番“不滿”,魏婧薇失笑道:“皇上要是一味只顧著政事,妾身的確會在意的,大不了和孩子一起陪皇上挨餓了。”

“行,看來朕以後還必須要容忍蘇培盛的越矩了。”雍正頗為無奈道。

魏婧薇見話題已經扯過去了,心裏松了一口氣,“皇上,妾身有些餓了,不若現在讓小廚房準備膳食?”

“好,朕聽你的。”

幾乎不需要猶豫,雍正同意的話語脫口而出,等反應過來後也只能是好笑之極,“朕怎麽就說你像是突然變了一個性子似的,原來就是不想同朕一齊出去。”

魏婧薇有些得意道:“可是皇上是答應妾身了。”

“所以朕現在不是陪著你嗎?”

“那也是。”只要別讓她現在出去就行,上午剛剛走過,她不想一下午再配合皇上的興致,她剛才就非常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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